一把又一把重锤,重锤杜芽儿心口。
原来,是这样。
杜芽儿想起躺在木板上,了无生气的那个男人,眼泪就跟失去了堤坝的大水,一下全涌了出来,淹没了仅有的一片安全之所,大水所过之处没有丝毫安全之地,有的只是浸泡在死亡之水的绝望。
绝望,她也很绝望,原来是这样!
往日美好的是时光,一直在杜芽儿脑海里不断浮现。
残阳,额头受伤的女孩,还有满地的枯黄头发,生生绘制成了一副凄凉的图画。
……
“这个片子,你觉得拍的怎么样?”白洛晨靠近洛白的耳旁,小声的询问着。
他的心里,满是想要得到心上人认可的小心翼翼的惶恐,以至于,他忽略了对方过分有点停止的腰板。
一般来说,这种放松的娱乐活动,人们都通常状态是放松状态,而非是全身紧绷,可此刻的白洛晨全然忽略了这些,眼里只有想要被认可的渴望。
白洛晨的声音让洛白回了神,原来这部剧已经要结束了。
“挺好的!”
洛白的肯定,让白洛晨喜笑颜开,他忽略了对方声音的那一点怪异,他还以为那只是环境的问题,导致对方的嗓子太干了,所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