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可无数个夜晚,国王都会拉着他强迫他陪自己喝一点,这个在外人面前不苟言笑老成持重的国王也只有这样的夜晚才会放开心情,有时他会笑到泪流不止,还会激情昂扬地讲述自己的愿望和寄托给儿子的梦想。
就像今天晚上一样,国王笑累了就呢喃道,“可惜我那儿子的头脑还是不开窍啊,不行,我得帮他把路给铺好……”
“我早就该这么做了!”国王突然间神色坚定的拿起了他的羽毛笔,他头也不抬地说道,他端坐在桌前开始写信,羽毛笔每一次下落,都是震怒之下的戳刺,他的笔触宛如激烈的炮火。
“陛下?”很少能看到国王的情绪如此外露,赵信轻声的喊了一声。
“我们对自己恐惧的事物过于固执,”国王依然没有抬头,但暂且停下了愤怒的疾书。“我们太傻了。我太傻了。为了保护自己,我们亲手创造出了自己最怕的敌人。”
“恕我愚钝,陛下。”赵信说。
国王终于停下了笔,抬起了头。那一刻,他看上去突然苍老了许多。额头布满沟壑,须发早已灰白。
“我很自责,”国王说道,他双眼飘向空荡的远方,“我放给他们的权力太多了。这件事我始终心存疑虑,但他们据理力争,而且也有议会的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