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有的痛处,在心口,在最致命的那个软肋上一刀又一刀,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唐西尧嘶吼的哑了,好似一股液体堵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再也无法说出话语,而吴念,被打下万层地狱,一层又一层的折磨,慢慢的剥掉了她的皮,碎裂了她的骨头。
“……”
一声残吟,是邢山从她身上拿过那个恐怖东西的时候,随即他用力的揪住了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那张小脸好似已经看不到了原来的样子,泪痕凌乱了发丝,血迹更是沾满了头发。
在眼前愈发加重了那种凄惨,那微弱到快要停止的呼吸无力的让嘴边的头发微动,此刻,对吴念来说,真的,死是一种解脱。
“臭娘们,都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邢山手下的力气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慢慢的让吴念仰起头,嘴角的血就顺着她的轮廓流过了脖子,顺着脖子流到了她的衣服里。
“念念……念念……”
唐西尧疯了,此刻是真的疯了,那不单单是一种痛,那种感觉比死一千次还要难受,那声音沙哑的已然没有了本来面目,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已经囊括了这世上的世上所有的痛。
那么痛,那么疼
他的女人,他最心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