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那他就不配做一个军人。
“明天一早的飞机,这是不能更改的事,你早点睡。”唐西尧下了命令,又不失安抚,说罢他转身出了房间。
飞机上。
唐西尧一言不发,吴念就安静的坐在他旁边,陪着他沉默。
临走时,虽然每个人都强忍着那份离别的情绪,但心底的那份悲伤不予言表,吴念更能体会此刻唐西尧的心情,她不会安慰,能做的就是陪着他沉默。
吴念手里一直攥着一幅画,是那天她和唐筱菲一起完成的那幅画,临走前唐筱菲送了她,凭良心说,唐家的人除了方远禄都挺好的。“……”吴念正愣神时手里的画被抽走,唐西尧低下视线,睨起了这幅画,要他看军事地图还可以,看这些风景图他真是欣赏不了,只是他很喜欢画上的意境,更喜欢这些温婉柔和又不乏大气成熟的线条,看
了好久他眸子闪过一丝意外,看向吴念:“你画的?”
“不,不全是。”吴念忙解释了一句,然后在画上给他比划了一下,“这些是筱菲画的,这是我画的。”
唐西尧看向她手指的地方,越看便越觉得她画得好,这个女人倒像是一杯咖啡,喝第一口很苦,淡淡回味起来却味道久远,有你意想不到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