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流满面，是的，都是他害了她，这个是无可厚非的。
如果当初不是他把她送到部队上让她做自己的内应，廖天若也不会整天活在暗无天日的牢笼里面。
“晚了，都已经太晚了，我们走错了路注定步步错。”廖天若哭着说着，“振北，我们已经大错特错，我们害人害己，落得今天这个下场都是报应，但是既然已经错了就不要再错下去了，收手吧，不要再挣扎了，真的不要再挣扎了。”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要我如何收手，你叫我如何收手啊？”封振北也想收手，但是她自己都已经说了太晚了，现在都已经太晚了，他是真的收手了又有什么用呢？
老天爷还会给他一条活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