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的。”
钟邢回她:“没事,知道你是好意。”
过了一会儿,又发了一个娇羞的表情包。
苏影脑中充满“?”,但想想他娇羞的样子,又觉得好笑。
当晚,她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靠坐在沙发上看剧,还边和一只狗狗玩耍,那狗有雪白的长毛,摸起来特别顺滑。
每当她伸出手,狗子就将自己的爪子放上去,等握一握,她就放下,然后又重复,一人一狗不厌其烦地玩着这游戏。
玩着玩着,狗爪子突然变成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苏影目光沿着那只手往上移,看见一张乖巧的属于钟邢的脸。
她惊住的同时,又发现他娇羞地收回手挠挠脸,明明是人却做着狗子的动作,诡异的违和感吓得她立刻醒了过来。
天已微明,晨光透过白纱照进房间,苏影坐起来,分清了梦境与现实,大松一口气。
上午,剧组,中场休息。
钟邢穿着繁复的朝服走出大殿,苏影靠着大柱子坐在小折叠椅上,见他出来,一边拿水,一边摸出手帕,站起来等他走近。
他拿过水咕咚咕咚喝去一半,史文鸿接过水杯,而苏影和往常一样给他擦汗,只是脑中总出现昨晚梦中的情景,有些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