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木瞳孔不由一缩,万万没料到妹妹会行此大礼。他沉默了半晌,脸上闪过一丝受伤,“你当真要抛弃家人,留在这里?”
阿鲁真面色不变,正色道:“何为抛弃?王兄以为我愿意背井离乡吗?可唯有留在这里,我才能更好地帮助王兄。”
践行宴同样是在宫里举行,有了上次的经验,钟璃这次显得轻松许多,没花多少精力,就安排妥当了。
晚上,整个保和殿灯火通明,裴邢携带钟璃入场后,大殿内才奏起礼乐。
钟璃的目光淡淡扫过阿鲁真,阿鲁真今日竟穿了一件雪白色的长袍,长袍将她全身都包裹了起来,失去健美的身材后,她的姿色也不如之前那般妖娆了。
裴邢只象征性地说了几句开场白,敬使者和大臣们喝了一杯酒,就慵懒地靠在了椅背上。
他这副坐没坐相的模样,哪像一国之君?
反观皇后娘娘规矩礼仪让人丝毫挑不出错,这就越发衬得裴邢,没有一国之君该有的模样。
不少大人都觉得刺眼,很想就礼仪问题,给他上一课,只觉得他这般下去,偌大的国家,只怕会毁在他手中,毕竟,千里之提溃于蚁穴。
钟璃与裴邢一起坐在上位,自然察觉到了老臣们隐晦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