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出满了汗,她对车夫道:“加快速度,等会儿改道前行。”
许是秦兴下了命令,没再让暗卫搜查,接下来一日,他们都很顺利,没再遇到裴邢的人。
秦兴将裴邢放到了床上,见他呼吸平稳,脉搏正常,便以为他是太过困倦,这几日,为了搜寻钟璃的下落,他根本不曾合过眼,从京城赶过来时,也风餐露宿,几乎没怎么休息。
秦兴没喊他,让他好好睡了一觉,他一连睡了十几个时辰,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时,依然没能醒来。
秦兴不由拧了拧眉,再次为裴邢把了下脉,他的脉象依然正常,秦兴的医术只懂皮毛,他冷声道:“去喊大夫。”
过了一个时辰,战战兢兢的大夫才被暗卫拎来,他小心把完脉,又翻开裴邢的眼皮瞧了瞧,他眼皮上全是红血丝,大夫沉吟了片刻道:“公子脉象极弱,瞧着像疲劳过度,才昏睡不醒,让他暂且睡一下吧。”
秦兴不放心,又喊来一位大夫,对方同样说,从脉象看,他的身体没有大碍,好好歇息就成。
秦兴只得又让他睡了一日,裴邢足足睡了三日,依旧没有醒来,秦兴一颗心逐渐沉了下去,他将凌七招了过来,冷声道:“主子昏迷的事不得泄露,去将山东最有名的大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