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说的吗?”
顾知晴眼眸有些躲闪,无论如何也没料到,钟璃会当众揭露出来,她根本不敢抬头,二太太惊地打破了手中的杯子,刷地一下站了起来,“璃丫头,你说什么?你、你被下过药?”
这事儿比得知顾承摔伤是被顾知雅暗算的,还要令她震惊,不仅仅因为牵扯到了顾知晴,更因为,这事实在太过下作,她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顾霖和顾知晴胆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
二太太虽有些圆滑,本性却不坏,她掌家后,也从未苛待过钟璃,钟璃对她其实挺敬重,是以,此刻,还算平静地回道:“是,顾知晴十四岁生辰宴上对我下药,将我引到了假山处,顾霖将我掳到了他的住处,我打晕他,才逃了出来,中途遇到了三叔,是三叔拿出解药救了我,我才侥幸逃过一劫。”
顾霖直到此刻,才开口说道:“你提起这事,难不成是想让我和顾知晴给你道歉?你别白费功夫了,我只恨没早些对你动手,小贱人,你休想我道歉,我顾霖就是死,也绝不会认错。”
听到那句“小贱人”时,裴邢眸中闪过一抹狠厉,不等他动手,镇北侯就闪身走到了他身侧,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她是你继妹!你究竟还有没有一点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