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一直派人盯着这些刺客,自然清楚他们转移到了哪里,他让属下伪装成某一个刺客,露出一些马脚,镇北侯顺着他,追到了新据点,带人来了个瓮中捉鳖。
镇北侯之所以对此事这般上心,其实是源自身边人的提醒,他自然不清楚,这人也曾承过钟璃的情,这才在钟璃的恳求下,隐晦地提醒了镇北侯一句。
经过他的提醒,镇北侯犹如醍醐灌顶,确实,钟璃一个闺阁女子,又能得罪什么人?先是顾承出事,接着是钟氏出事,说不得钟氏的病真的另有隐情。
究竟是谁想杀钟璃,这无疑成了他最想知道的事。
他压根就没往顾霖和顾知雅身上联想,在他眼中,顾霖虽骄傲自负,却没心机,至于顾知雅,一个弱女子,又哪里会这般胆大狠毒。
这几日,他都没睡好觉,每日都会梦到钟氏,她也不说话,只是哀伤地注视着承儿,望向他时,目光却透着疏离。
他又想起了钟氏去世前那段日子,两人之间竟是没了半分交流,她日日守着承儿,神情憔悴,眼神哀伤,令他一度觉得心碎。
捉拿到头目后,他终究还是撬开了他的嘴,让人画出了黑衣少年的画像,展开了全面搜查。
见父亲竟真查到了玄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