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看着她,似在忍耐着自己的情绪。
叶晚意迎上他的目光,不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她坐在床上,一双黑眸静静看着他,可能是身体上的不适感会带来情绪上的脆弱,她可以忍受生病的不适,忍受脏乱差的住宿条件,但是竟一点儿都受不了他的冷言冷语,哪怕他稍微一个冰冷的眼神和语气,都会让她心里的委屈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从前上学的时候可以和他冷战很久,如果他先服软来主动找她说话,她内心还会得意洋洋觉得自己赢了。
对峙了一小会儿,一个喷嚏打破了沉默,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与此同时,叶晚意的眼泪跟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止不住地流。
沈星河抽了一张纸巾,过来要帮她擦干净。她接过纸巾,挡了他的手,扭头自己处理不让他碰。
但是纸巾太薄了,擦完鼻涕,根本不够擦眼泪,眼泪越淌越多。
“怎么了嘛。”沈星河在床边坐下,拿手轻轻拭她眼角滴落的滚烫泪珠,语气柔和了许多。
叶晚意低着头,不说话。
“是我不好,刚才冲你凶了些。”沈星河都不知道该怎么是好,明明他都没说什么,核心的问题也没深入讨论,怎么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