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有时候还是挺怵他的。”
“他可能已经到使馆的办事大厅等着我们了。” 沈星河看了看自己没点开的对话框,有那么多未读消息,基本已经猜到大概。
“……”
果不其然,回了使馆,就有安保组的同事过来通报,说有人等着沈星河。
“带他去我办公室。”沈星河摇下车窗,嘱咐了一句。
黑色轿车驶入,停在了办公楼门口。
“许老师……”叶晚意看到许淮远风尘仆仆的样子,拎着箱子,像是刚从机场过来,主动打了招呼。
“晚意你好。”他点了点头,随即看向她身后的沈星河,一脸焦急,哪里还有半点平时在国内一脸傲气的风采,“她现在在哪个医疗队啊?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是要急死我吗?还有你,发那么多条信息好歹回一个啊。”
“我刚见完她,她正在给一个受伤的病人做手术,就在多尼亚首都医院。”沈星河缓缓开口。
一听这话,许淮远立马拎着箱子往外走。
“等等。”沈星河叫住他。
“怎么?”
“前几天和他们医疗队队长联系的时候,队长说白晶在一次给当地艾滋病患者做手术的时候,2层手套被手术刀割破,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