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掣肘,据说他们离婚谈了许多次,边泽妈妈也不愿意辞职,最后就……离婚了。如果不离婚,大概你应该看不到现在这样规模的中远集团。”
“我这个职业……有影响吗?”叶晚意忽然问。
“没有。”
“还好我没有什么做生意的头脑。”叶晚意暗暗庆幸,转而又问,“那……你父母为什么离婚呢?”
沈星河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不知道。他们离婚这么多年,也没有另外组建家庭,说起来还都是同事,偶尔见面倒也是和和气气。据我爸有一次喝醉酒跟我说,他从前一直让着我妈,有一段时间,他工作上很憋屈,感觉很窝囊,心情不是很好,就没像以前一样迁就我妈的情绪,加上聚少离多,几年见一次面,孩子嘛,既不讨喜也不懂事,就跟练了个废号似的,最后就闹到了离婚这一步。”
“你妈妈是y市人,那个年代从小地方考到外交部,应该是很优秀的。”叶晚意想起那天和沈母见面的场景,其实她那些话,刺耳是刺耳,却也无可厚非,毕竟她也说了,她只是站在一个过来人的母亲角度上,想让她儿子的婚姻生活幸福美满些。
“她如果不是y市人,我也不会转学被送到y市外婆那边。”沈星河其实还是相信有缘分这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