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生家庭割裂,避免那些小城市吸人血的亲戚来打扰骚扰他吗?你自己又能做到什么地步的清者自清?不求你对他能有多大的助力,没有阻力能做到吗?”
叶晚意被这一系列问题问得几乎要窒息,她身子坐得笔直,语气倔强:“为什么一定要我放弃呢?这难道是一个二选一非选不可的命题么。我可以尽我所能,去……去平衡。而且,他也没有像您这样要求过我。”
“所以他现在才回不了家,在办公室被请喝茶呢。”
“对不起,如果是我家那边的问题,我会去处理好。”
“怎么处理?影响已经造成了。”
“……”
“他外派的时候你和守活寡没什么区别。打算要孩子吗?”
“暂时没打算要。”
沈母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而是起身准备离开。叶晚意也立马站起来,跟在她身后。
“我想问问您……今天来,是想让我们离婚还是有什么别的意思?”她看叶母已经开了门,忽然开口问道。
“我的意思,他也不会听。只是今天来见了你,我更加确定,选择和你结婚,我的儿子吃苦受罪是少不了的。”
叶晚意僵在原地,门砰地一声被关上,仿佛重重撞击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