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测验到大考试,永远垫底,均分拉到各科老师想哭。不过草包本人似乎一点也不在乎成绩,迟到早退是常事,上课睡觉发呆,回家作业不写,更夸张的是,他上下学连书包都不背,各科老师在多次提醒他无果后,也采取了放养政策,只要不影响其他同学,也就随他了。
如果不是原来班主任摔倒骨折住院,他们新换了一个年轻班主任,搞了个什么一帮一活动,叶晚意觉得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和沈星河这样的消极废人说上一句话,或者说,如果不是这个一帮一活动涉及她的学期奖学金评定和2000块最佳互助进步激励奖,就算把她和沈星河分在一组捆绑,她也不会管他死活。
“有空谈谈么?”叶晚意用手指敲了敲沈星河的桌子。此时正值大课间出操,教室里就剩他一个,他趴在桌子上睡觉,阳光洒在他背上,慵懒惬意的姿势中带着他一贯的消极颓废风格。
沈星河闻声抬头,看见叶晚意逆光站着,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和他说话。他对这个女生有印象,是班上长得最好看也是成绩最好的,平日里一副沉默寡言的高冷样子,和他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从没说过话。
“说。”
“班主任刚才私下找我谈话了,说一帮一的活动,把你安排给我帮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