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嘶了一声。
倪老面诊完去洗了个手,回来看向沈星河:“还好,没伤到筋骨,买点活血化瘀的药喷一下,注意冷敷。最重要一点,最好不要走动了,要休息。”
“丫头啊,可不能再乱动了,越动好得越慢。”倪老再次认真警告叶晚意。
叶晚意:“……”
沈星河问:“要卧床休息吗?”
倪老点头:“最好是这样,实在不行也得拄拐,让那只脚离地。如果还继续走动,受力让它得不到休息,可有罪受呢,没办法,崴脚就是这样,你这个还算走运,没伤到骨头。”
叶晚意绝望了,没想到会这么麻烦和严重,可怜巴巴地问:“休息几天才能好?”
“几天?四周。”
“四周?这么严重的么。”叶晚意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小声嘀咕,“可是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倪老闻言,问:“婚礼吗?那可得延后了。”
“不是婚礼。”
“谢谢爷爷,我们知道了。”沈星河跟倪老道谢,“麻烦您了。”
“嗨,客气啥,臭小子记得给爷爷带盒喜糖。”倪老笑着说,颇有点欣慰的意思,“院子里以前就属你和边泽最浑,好在现在都出息了,你也成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