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庆通知的他,想了很久要不要回老家,最终还是在某一天晚上,看到某人确认也要参加,推了单位的活动,临时定了飞机票。
他告诉自己,这并非是什么非她不可的执念,只是周围没有别的人出现使他动心,但是仍旧会鬼使神差地订票,不远万里地来参加这个他压根没什么兴趣的校庆。
思绪回到现在,沈星河缓缓松开叶晚意的手,轻叹一口气,不再看她。
他自己动手脱下了衬衣,对着镜子看了一眼后背,有点轻微的发红。
这位置没办法用冷水冲。
叶晚意左右找了一圈,解下自己脖子上今天用来搭配衣服的棉质浅米色小方巾,用冷水沾湿,贴在了他的后背上。
短暂的清凉感,缓解了灼热的痛感。
叶晚意用冷水重新沾湿方巾好几次,反复给他贴上,无声地维持短暂的冰凉。没有破皮,没有触目惊心的烫伤,叶晚意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谢谢。”长时间的沉默,加上两人亲密的动作,让气氛有些诡异的尴尬,叶晚意缓缓开口道谢。
“本能反应罢了。换做别人,我也是一样会这么做的。”沈星河看向穿着无袖连衣裙的叶晚意,她的手臂洁白无瑕,纤细好看,没办法想象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