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凌摇头，淡淡道：“我这是实话，如果你要过度解读，我也没办法，再者，如果实话实说，就是对抗调查组的话，那我就无话可说了。”
王跃怒吼道：“特么，你这是什么态度？犯了错，还这么义正言辞，我告诉你，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你功劳再大，也不可能逃的过去。”
陈凌耸耸肩，没有说话。
“你……”
王跃真的被气到了，差点想破口大骂。
这个时候，站在一旁沉默的叶老秘书看着王跃，开口道：“别冲动，我们虽然是调查，但他毕竟是立过无数功劳的修罗，我们好好说话，调查清楚再说”
草……还骂老子的态度不行？
王跃一脸憋屈，心底一万个草泥马压过去。
但是，他不敢骂出声，对方毕竟是叶老的秘书，他不能不在乎。
要知道，秘书代表着叶老的态度。
如果自己不给秘书面子，等于打脸叶老啊。
王跃没有那个胆子，敢得罪叶老。
呼呼。
王跃深呼吸，沉默下来。
唰。
秘书转过头，看着对陈凌道：“修罗，都是自己人，态度好点，而且，我们不能随意践踏法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