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整，我们不能随便抓人，证据不充分。”
“没错，那些人很聪明，都是拍摄一些很局面的东西，看起来就是普通照片，比如山水画那些，这样，我们哪里有理由抓人？不是明摆着耍横吗？”
“混蛋！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给他们安上一些罪名，再出手抓人得了，我倒要看看，那些人还能说什么。”
“这个做法可以，不如就让地情局的人出手，搞一些事情出来，将这些间谍都涉及进去。”
嗡嗡的声音不断响彻整个会议室。
在座的大佬都绞尽脑汁，嘴巴在说个不停，讨论各种解决办法。
也只有陈凌不以为意，一脸淡然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其实，这件事没那么严重，那些家伙都是小蝴蝶煽动的翅膀而已。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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