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分钟后，钟老听众人争得面红耳赤，都没定下来，再次站起来，道：“各位首长，我真觉得这样的天才去当兵太浪费了，战场上刀剑无眼，万一出事了呢？要是他的天赋用在研究上，我敢保证，不出二十年，我们的科研水平必定赶超西方，开创新的历史先河，到时，你们都是历史的缔造者，你们的名字将永垂史册……”
赵司令看到在场的领导在钟老的鼓动下，脸色有些动摇，赶紧不动声色地踢了旁边的何卫军一脚，并打了一个眼色。
何卫军瞬间心领神会，猛然站起来，道：“各位首长，我再斗胆说几句，我觉得像陈凌这样的天才，留在最适合的位置才能价值最大化，当然，我也支持科研，也尊重三位首长，感谢你们为科研发展做出的贡献，但这是两码事，如果你们就这样抽走陈凌，我们西南军区的新兵集训计划就要泡汤，不仅浪费一大批新鲜血液，还会给军队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还有……”
赵司令咳嗽一声，打断何卫军的话，道：“小何，行了，少说一句，听听领导的意见。”
钟老哪里看不出来赵司令两人的操作，一个在唱红脸，一个在唱白脸，以退为进。
这时，一位上将若有所思地点头，道：“我了解他的情况了，这样吧，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