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浪费,可以替我挂完。”
一句话,噎得周柏呛住。
穿上外套,指腹摩挲过深咖色布料,他神色复杂。
风衣当然干洗过了,可仿佛依然残留着雨水的泥泞。
这究竟是一场短暂奇遇,还是别有深意的开端?
抬头望向窗外,天空泛起了鱼肚白,他沉沉道:“给你两个小时,先去帮我办件事。”
电梯门一开,梁夏立刻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一口气跑到打卡机前,按下指纹。
滴一声,刚刚好,卡在八点五十九分。
“呼……”撑着膝盖喘气。
这扣全勤事小,引起上司的额外关注,就问题大条了,她实在不想频繁看到聂绍钧那张高深莫测的脸。
五组的小程经过,见状打趣道:“乖宝宝也会迟到唷。”
梁夏人缘不错,谈吐大方,脾气又好,骨子是透着点娇气,但从来不用在工作上,大部分同事都乐于亲近这个新人。
“别提了。”她疲惫的摆摆手,“识狗不请。”
一觉醒来,室内大变样。
落地灯歪靠着小圆几,差一点就砸在地板上。
长毛绒地毯刨成了破毛绒。
飘窗上的小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