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道:“梁同志,这可是典型的老牛吃嫩草啊。”
“喂喂,骂谁老牛呢!”织着毛衣的王蓓横眉冷对。
恍然想起,母亲大人要比父亲大上几岁,连忙扑过去安抚:“您就算是牛,也是牛群里最嫩的一头,而爸便是老得啃不动的那株草!”
“对对。”梁父讪笑着附和。
“哼。”梁母掷下篾针,正色道,“梁小夏,别搁这儿演苦情戏,你哥一心扑在摄影上,无意继承家业,你又不是女强人的料,以后公司要交给谁打理?再说了,那种甜言蜜语的小年轻根本靠不住,你爸是怕你受骗走弯路,懂不懂……”
“不懂不懂——”
她烦躁的一跺脚,搂着招财往二楼跑,呯!地关上了房门。
隔着门板,楼下响起梁母高亢的嗓音:“刘妈,去把小姐的护照锁进保险箱,省得她脑子一热,跑到津巴布韦陪梁秋喂鳄鱼,老梁,打电话给银行,把几张附卡都停了!”
“老婆,这……不大好吧?”女儿奴小声劝道。
“不好?就你姑娘那倔脾气,不困着冷静冷静,明年开春的订婚宴,你亲自上吗……”
她想象着老爸身穿小礼服的模样,扑哧笑出了声。
大笑过后,愁绪渐涌,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