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天知道那时的刑茹珍把她害的有多惨,她都快要精神分裂了,等他在床上的时候,更是心慌的不行。
毕竟,那一晚是她的第一次。
而且,他对她算起来还是挺凶的。
“呃,我有那么吓人吗?”居然他一问,她就承认了。
“那时有。”古妍儿很诚实的回答,迷迷糊糊的闭着眼睛,“贺哲,我困了。”她想睡觉,好想睡觉,在小岛上每一晚都担心景泽谐突然间出现,所以,时刻都警惕着,自然,从没有一晚上是睡得踏实的。
虽然白天在车上已经补了一次眠,可远远不够,她现在就想在柯贺哲的怀里踏踏实实好好的睡上个三天三夜,过瘾了才行。
“不许。”柯贺哲却是霸道的不同意,大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尖,“新婚夜呢,你不能睡觉,再和我说说话。”
古妍儿翻了个白眼,都这会子了,居然还新婚夜新婚夜的,“真不要脸,你都说过多少次了。”明明不是的,这男人,脸皮要多厚就有多厚,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现在这样了呢。
“难道我们不是今天领证?”
“……”似乎她好象没有任何否认的权力,他们今天的确是领结婚证了。
“所以,我没有说错,妍儿,为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