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没有要过你的身体,可他抱过你搂过你这都完全超出了朋友这个定义里应该做的事情,他对你的心思里全都是男女之情,那就是不对的。”
“柯贺哲,我们离婚了。”古妍儿沉声提醒着面前的男人,忽而就笑了,轻轻的笑了,如同山野间的小小花儿开,“柯贺哲,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要与你离婚了,一定是我从前受不了你这样爱吃醋,这样的无理取闹。”
“我吃醋是因为我爱你,至于无理取闹,古妍儿,你长长脑子好不好,你要是心里有我,可还是要与他来往,那你根本就是在害他,你这样只会让他爱你更深,可是,爱得越深越得不到的感觉你懂吗?那才是最重最重的伤害。”
这一句,柯贺哲的声音低沉有力,一字一字吐字清晰的飘过古妍儿的耳鼓,让她恍然闭上了眼睛,这一句柯贺哲说的没错,既然不能给一个人深爱,那便,不要给这个人任何希望。
这也是何时的意思。
她懂,她都懂。
只是,她还是忍不住的要关心洗正南,为什么只是朋友间的关心也不可以呢?
古妍儿怔怔的坐直了身形,手臂环搂住了肩膀,她有些冷,很冷。
有些人,有些事,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最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