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这一声,薄酒的音量不高,可是那冷彻入骨的温度冷得柯贺熙身子一颤,那股寒意是他从来都不曾在薄酒身上见到的,“酒,你还在小月子中。”
“呵,那我坐在车里不吹风去见妍姐也不行吗?”她是小保姆,从前侍候过多少个月子里的妈妈宝宝呢,这个她自然懂,根本不需要他教她。
“这……”柯贺熙迟疑了一下,再看薄酒还是冷寒着的一张小脸,急忙就道:“行行行,只要不损害到你的身体,都行。”大不了,他给她盖上毯子,出入的时候捂严实了,只要灌不到风,也是没事的,这个,医生和护士都交待过了,不能吹风,绝对不能吹风,她这小月子要与别人的大月子一样的坐法,只是可惜了没孩子,不然,要是真生个女儿,他们这病房就也是欢天喜地的了,薄酒也就不会横眉冷对他了。
说到底,到现在他也不懂她为什么要流掉那个孩子,可是一问她就掉眼泪就情绪激动的恨不得杀了他,她这样的情况,他便不敢问了,或者,等她情绪稍稍好些,他不问她都说了。
他这边终于同意了,可是柯贺哲却反对了,“妍儿现在不方便见人。”
“为什么不方便?”薄酒为景旭换好了纸尿裤,一手拿出奶瓶放好了奶粉递给柯贺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