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想象的。
他们之间,其实什么都没有过,只是偶尔仿似意外之外的一个吻,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没有实质性的进展,他也无需对她负任何责任。
“贺熙,我走了。”一句开场白,她用的是肯定句,是‘我走了’,而不是‘我要走了’,少一个字,可意义却是决然不同的。
薄酒的声音不高不低,却是决然的。
“去哪儿?”柯贺熙心头一震,仿佛有勾子正在一点一点的剜进心口,连着血连着肉,疼的他一个大男人几乎站立不稳。
阳光直射而来,淡淡的酒气飘忽而出,弥漫在薄酒的鼻间,让她眉头轻皱了起来,“又喝酒了?”答非所问的反问,声音清清淡淡,却又与从前的语调如出一辙,就象是山间的泉水叮咚,轻轻拂过铺满青苔的顽石,日积月累的习惯让柯贺熙早就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她的声音她的问题她的存在……
心口一紧,大手一下子捉住了小手,握在掌心,“你要去哪儿?”
薄酒挣了挣,再挣了挣,根本挣不开的她皱起了眉头,“贺熙,那是我的自由。”她交了离职单了,所以她去哪都与他没有关系了,刚刚放在办公桌上的离辞申请单,她是总经理,她自己给自己签下了名字还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