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就能好了,今晚下雨就先这样,明天我再带你去医院。”
“我不要去医院,这会子就已经好很多了。”没那么疼了,薄酒不由得感慨柯贺熙的手巧,居然连这个也会,“谢谢你。”
一声‘谢谢’让柯贺熙一怔,那是一个对于男人来说带着疏离味道的客气词语,“以后,不许跟我说谢谢。”
“……”她看着他,一时懵住了。
男人也不理会她的怔然,拿出药酒倒在手心里,然后慢慢的揉着她的脚踝,每一下的动作不能太轻也不能太过,不轻不重的力道很难掌握,不过,柯贺熙拿捏的恰到好处,很快的,一股说不出来的清凉感受从骨缝里蔓延进肌肤里,脚踝终于不那么疼了,柯贺熙足足擦了有五分钟的药酒才停下来。
薄酒一直看着他的手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脚,一只手擦药酒,那种异性肌肤与肌肤相触的感觉让她只觉胸口有小鹿在乱撞一样,心跳的厉害。
松开了她的脚踝,柯贺熙便直起身去了洗手间,正洗手的时候,突然间感受到了窗外的闪电,摸过手巾边走边擦手,柯贺熙匆匆蜇回了房间。
“轰隆隆……”震天的雷声一下子惊醒了才睡着的景旭,没睡饱的小东西闭着眼睛哭闹着,而薄酒则是一身冷汗,她最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