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不是柯氏,我私人也与你没有任何工作上的往来,我请假了,你起开。”她烦她燥,现在看谁都不顺眼,洗正南也不行。
不想,洗正南嗤笑了一声,“你是不是忘记了,那家医院我有股份的,而且还是大股东,你这样特殊的病人我关心一下很正常吧?我可不想你去医院的途中出了什么事,不然,失去这样一个具有学术研究价值的病人,绝对是我们院方的损失。”
“可我不需要。”她开车之前试着打了一下柯贺哲的电话打不通,整个人就都不对了,看见谁都恨不得赶走,她现在不想与任何人说话。
柯贺哲不见了。
陈简也走了。
这样的情形即使她再蠢笨也会下意识的联系到一起。
她有些担心了。
不管与那男人因为彭晴而怎样吵架,他的生死在她的生命中都是非常重要的。
更何况,因着她中毒,她想柯贺哲对何时绝对是已经忍无可忍了,她甚至在想他是不是会对何时采取什么极端的手段呢。
越想越是心乱,越是不想理会任何人。
“但是我需要。”然,洗正南才不管她心底里的忧心,铁了心的就是缠上她了,他不让开,她还真是没办法开车,总不能在这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