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急着追逐梦想,机关算尽,不惜代价,不就是因为你也恐惧诡谲难测的命运吗?”
森罗人的性格,已经跟这片废土紧紧关联在一起。或者,每个国度的人,都有各自国度的烙印。
就像血月人会逐渐走向自我毁灭,森罗人因为黑夜绞绿、废土末世、绿灾横行的环境因素,见识过太多突如其来的死亡,自然更明白时不我待的道理,
再加上死亡后有概率成为大法,几乎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地燃烧自我追逐理想,
毕竟他们死了也能以另外一种生命继续存在。
因为抵抗黑夜绞绿的威胁,森罗人都必须养成一个过分炽烈的自我,大法信仰既是他们养成自我的捷径,也是他们寄托自我的容器。
一旦失去容器,大多数人的灵魂就会在空虚中寂灭,直至找到下一个容器;少数人则是像鸦杀尽、银灯、以及那些教派创始人,他们的自我庞大到足以照亮黑夜,直至燃烧到自身化为新的大法,接受其他人的寄托膜拜。
“但死亡对我而言并非凋零,而是新生;并非结束,而是时限。”哪怕剑刃差点掠过喉咙,薇瑟的声音仍没有丝毫变化:“死亡末曾饶过你,而我未曾饶过死亡,这就是我们的差别。”
想用言语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