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是一切的基础。”
“如果继续跟亚修待在一起,我将变得不再是我,或者更直接点说——”
“太过接近太阳,蜡做的虚翼就会融化。”
欺诈师凝视着依法琳:“所以你懂了吗,不是贝尔戴特选择了我,是我选择了贝尔戴特。我当初被黑夜冲昏了头,买了错误的票,上了错误的车,经历了一段错误的旅程。”
“但不是买了票就要一起坐到终点站,我是时候下车了。而且我还需要你们将这辆列车撞得稀巴烂,不能留一丝念想。”
依法琳叹了口气:“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这不就是你本来的计划吗?”伊古拉说道:“契约里只规定你必须庇护葬仪事务所,不允许你通过任何方式指示、引导、间接泄密,但这份契约里有一个漏洞:葬仪事务所的成员是可以主动泄密。而且只要是葬仪一方主动泄密,那这份契约也就无疾而终,你对葬仪再无责任。”
“你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守约,只是暂时想稳住安楠等人,然后凭借财力收买一个叛徒,再利用契约的限制将他们困在贝尔戴特,保证万无一失没有任何漏网之鱼。”
“事到如今,你怎么多愁善感起来?”欺诈师忍不住笑道:“血圣哭尸假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