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沉默片刻,声音低沉威严:“别动她。”
王子墨想到钟情方才的警告,现在又是莫以辰,这俩人····王子墨抚着额头摇头,这年头果然好人不是那么容易做的。
再开口时语气温和含笑,故意的气死人不偿命,就该让他吃点苦头才是:“怎么做是我的自由。怎么选择也是钟情的自由。莫总,你们已经离婚,我们怎样,似乎和你无关。”
莫以辰的声音犹如从十八层地狱般森冷厉人:“王子墨,你动不起。”
王子墨微笑,一点也不怕他,冷冷的回敬道:“我倒是想试试看。”
钟情第二天醒来头疼欲裂,条件反射去摸手机,看时间的时候发现已经关机。
她捂着额头坐起来,宿醉的感觉不太好受,头疼死了。
她检查了下自己的衣服,完好的,只是脱了袜子,床上也只有一个人睡过的痕迹,看来王子墨这次倒是很君子。
钟情看到桌上的纸条,说他早上要去公司主持一个会议,早餐已经买好了,放在桌子上。
钟情把纸条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拿起手机看了电话记录,晚上的时候莫以辰打过电话,谁接的?
很显然,肯定是王子墨。
钟情想着要不要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