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再加上她和莫以辰结婚之后一直也没去过,整整花了快三天的时间才把那些个亲戚走动个编,钟情觉得像是打仗似得。
虽然累,但因为在莫家的关系,莫以辰还稍微收敛了些,钟情要多谢那张一动就吱呀吱呀的床,就算是莫以辰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了。
莫东亭的朋友老部下也很多,不知道从哪知道消息说回来了,一天来拜访的人也是络绎不绝,莫以辰也不好拉着她不放,这脸色是一天比一天难看。
钟情倒是如鱼得水,要不是上班了,她还真想多住几天呢?
莫以辰就觉得钟情没心没肺,开车回来的路上,还说陪着他说话,还没等车子上高速都已经睡着了。
莫以辰摇头,她不应该叫钟情,应该叫猪猪!
不过,这会睡也好,回家可不一定有得睡了。
到a市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俩人在外面吃了饭才回来的。
钟情把手中的包胡乱一扔,整个人呈大字趴在床上:“终于回来了,我好想念我这张大床!”钟情不得不承认,还是家里的床睡着舒服。
“这么着急?先洗澡!”莫以辰解着领带,伸手摸了摸钟情的脑袋。
钟情气的牙痒痒,她不是想念他,是想念她的这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