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条薄毯。
许劲知没起,又跟她躺了一会儿,才轻手轻脚的下床,随便拿了两件衣服穿上,出去打电话请个假,免得让人找他。
他手机昨晚就没电了,一直没充,干渴的电池现在才总算是插上电。
等充电的这一会儿功夫,他掂了掂桌上的水壶,很轻,里面一口水都没剩。
看着有了点儿电,他拔了线,打电话过去说,“我请个假,今天不去了。”
那边组长问他,“怎么又请假?”
距离上回请病假还没几天,说起来就成了“又”请假。
他随口说,“起迟了。”
组长那刨根问底的精神贯彻到底,非要问出个一二三,“你这种劳模还能起迟了?昨天大智生日,你是不是喝酒了,喝了多少?喝酒得有个度啊。”
许劲知总不能直接说这班我今天不想上了,因为我钱多的花不了哪那么多为什么。他拿着手机顺话往下编,搪塞过去,“嗯,我不舒服,今天不去了。”
他也刚醒没多久,地暖的屋太热,睡一觉起来嗓子都是干的,听起来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
“那行吧,你好好休息。”组长说完,语重心长挂了电话。
孟妍刚出卧室,身上是才穿好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