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光从派出所出来后,有过来找你要过钱吗?我每次打电话或写信问你,你都说没有。是真没有还是不想让我担心啊?”
苏梅一听她问起那个能将她气死,甚至都可能会将她打死的儿子,顿时被转移了情绪,从悲伤的心疼转移成了愤怒伤心的哭泣:
“别提那个畜生了!他被关了半个月就放出来了,一出来就来找我要钱!我不给他,他对我动手,后来我就将他给告了,让他又被抓起来。可是,一等放出来,他又来找我,说谁叫我是他娘呢,就缠定我了!呜呜……我不想说了,那就是个畜生,不想着赡养我,还一心想着要我养着他!不给钱就想着打我,呜呜呜……”
“唉!陈涛光真是浑的不是个人了!这半年多闹过好几次了,要不是宸毅的一个警察朋友,叫昊子的,狠狠的教训过他两次,让陈涛光以后都不敢再动手了,你妈过的更苦呢。现在陈涛光还三天两头的来要钱呢!我怎么就有这么畜生的侄子呢,都随了他爸了,就连自己亲老爹死的时候,都只想着自己,说那么畜生的话!”
陈小兰一提老爹去世时的事,想到陈国良父子差点害的爹死不瞑目,就对他们恨的不行,可是,血脉亲情又放在那摆着呢,所以,又拿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只能干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