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张宸毅抓着信的手不禁微微一抖,他闭了闭眼,做了几次深呼吸,才继续往下面读。
毅哥,爷爷病了许久许久了,可我们都不知道,直到前一段时间我带他去检查,医生说爷爷的病没法治了,最多还能撑到过年。爷爷很喜欢你,想在走之前,见你最后一面,你能早点回来吗?
我说发生不好的事情,其实,应该算是很严重的事吧。
为了陪着爷爷,我最近起早贪黑的去镇上的四姑家,我做的是福根叔的牛车,给他了十块钱,让他每天按点来接送我。就在半个多月前,张洪涛,对,你没看错名字,就是大娘家的儿子,他想要糟践我!
那天晚上,他等在我回家必经过的山沟处,打晕了福根,想要对我施暴,可是,我那天走运的回去晚了,没有做福根叔的牛车,是村里王满仓的儿媳妇遭了殃。
原本福根叔被判可能会成为植物人,还好,老天有眼,好人有好报,就在前几天,他醒过来了,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激动。
之前张洪涛一直狡辩说不是他干的,警察也一时没找到证据,也无法判他的罪,不过,等福根叔醒来后就指认他了,说就是他干的,经过这事,他强j,再加上故意伤人至人重伤,至少也要蹲半辈子监狱,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