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蝉湿漉漉的手指,替她将湿意一点点吻去。
水底深处的漩涡挽留着叶蝉,不愿让她离去,反而冲刷着她,将她往更深处的狭缝中吸引。
叶蝉看出了陆宁砚的小心思,他明明有点承受不了了,闭着眼睛本能性地吻她,却还是如流沙般将她裹住,试图让她窥见最深处的秘境。
很痛的。
陆宁砚蹙着眉,嘴中念着她的名字,亲吻她的手指,像是一只将自己献祭的羔羊,把生杀大权都交给了她。
叶蝉却不忍心了。他身体还没好全,要是真将他永久标记,陆宁砚大约会难受上很长一段时间。
更何况,她还是觉得现在太快了。
叶蝉自认除了陆宁砚以外,她没有对任何omega动过心,当然,她觉得以后也不会有。她不轻易动情,只是因为认定了这个人,四年前的悸动积累到现在,已经在心中建起一座山峰,难以撼动。叶蝉其实也有私心,她会想,如果能够永久标记,她的陆宁砚就再也离不开她,他们有了从身体到心灵的契约,完完整整地结合在一起,这样多么圆满。
只是作为一个过度负责的alpha,叶蝉却有些隐忧。永久标记对一个omega的束缚太大,而对alpha来说却不算什么。Alp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