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过。清凉的薄荷味将那些热意全都压下,温和而包容。
陆宁砚渐渐不哭了,他舒缓着自己的呼吸,搂住叶蝉的手完全不想放开。
他像小猫一样在叶蝉的怀里乱蹭,头发乱糟糟的。
叶蝉只能先浅浅地给陆宁砚注入一点信息素抚慰他,让他舒服一点,还不太敢给他打强力抑制剂。被信息素包裹的陆宁砚此时格外依赖她,叶蝉觉得他就像是一只见到了人形猫薄荷的猫一样。她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任由他贴贴。
宋河很快带着家庭医生赶到。
有外人在,叶蝉可不能任由陆宁砚乱来了,她坐起身来,只是手还牵着对方。陆宁砚刚刚被她临时标记过,触碰不到她就会难过。
家庭医生对症下药,又给他注射了合适的抑制剂剂量,陆宁砚的发烧症状很快缓和下来,只是嗓子仍有些干涩,发热也没有那么严重了。
“恕我直言,”家庭医生给陆宁砚治疗完毕后,突然开口:“陆总昨天是否接触了什么生冷的东西,或是不小心浸了凉水?”
听到家庭医生的问题,叶蝉也有些疑惑。现在这个时代的小病小灾都极容易医治,她回来之前明明听宋河说,陆宁砚的病已经好些了,而昨天见到他时,陆宁砚也还能正常和她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