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可能判断失误了。”叶蝉懊恼地说。昨天陆宁砚的反应真的有点将她吓到, 他情绪的反复不定让叶蝉觉得自己并没有那么重要, 一切大概只是她的臆想。
“你判断有没有失误这我倒不知道, 我和陆大总裁那家伙不熟。”郑家月深知作为朋友还是不要过多影响这两人的感情, 只是建议叶蝉:“反正如果有一天你搞清楚了自己的想法,勇敢去做总比憋在心里好。”
郑家月看她心情不好,掏出她压箱底的游戏卡,兴奋地提议:“你好不容易来我家,刚好选拔赛刚刚结束,咱们给自己放几天假去玩全息游戏吧!”
叶蝉刚好也不想回家:“好!”
……
陆宁砚缩在床头,嗅着薄荷的清香,浑浑噩噩地过了一晚。
好难受。
他最开始因为喝多了,吐了好几次,偏偏他现在又是小黑猫的形态,脆弱极了,沾上了自己的秽物后又不好清洗,好不容易洗完了,也没办法吹干毛,只好开了空调躲在被子里。
然而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后,忘记将空调制热关闭,直到被窒息感逼醒后,陆宁砚才发现自己浑身发烫。
——他又发热了。
果然不能喝酒。
陆宁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