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赶来的时候,就看见陆宁砚颓丧地伏在桌前,他吓坏了,忙夺过酒瓶,骂他:“几个菜啊,喝成这样。”
陆宁砚菜都没点,就一个人干了半瓶酒。宋河叹了口气,出去找服务员点了些菜,再回到包厢,劝自己这位可怜的好友:“你说你,成天这么干想着,是想不开的。你直接莽上去和叶蝉说清楚问清楚不就得了?”
“你直接问她,她是喜欢那布莱迪还是喜欢你?”
陆宁砚没有反应。他当然不敢,昨天叶蝉和他稍显暧昧的对话刚让他鼓足勇气,但今天见到她和布莱迪站在一起时,那点勇气就全泄光了。
他实在担忧,要是真的说了,他和叶蝉连现状都无法维持。
宋河看他不说话,又瞧了瞧那瓶酒,忍不住想骂他:“我可警告你啊,不要喝多了,到时候要是遇上发热期,叶蝉一时半会回不来,你就得完蛋。”
完蛋就完蛋吧,他早就完蛋了。
失去叶蝉的那四年,他自己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陆宁砚想,也许只是自己太矫情罢了,其实没有她他也一样能熬过去。
……
“你怎么回事,心不在焉的,都输给我两次了。”布莱迪吊儿郎当地将一只手臂搁在车窗上,朝叶蝉吹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