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自己跑出去了呢?
但宋河都这么说,应该是没问题吧。
叶蝉离开了四年,对陆宁砚的了解和四年前当然不同。那时他的社交圈就那么丁点儿大,现在却不一样了,她连他的私人医生地址都不知道。
“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来一趟看看他。”叶蝉觉得闯进来已经很失礼了,也不好在陆宁砚空荡荡的家里久待,回去还要和他发个信息,赔礼道歉一番。
她略有些忧心忡忡地回了家。
陆宁砚前段时间才被她碰上发热了,这才过去了多久,又来一次?
叶蝉从前见过他难受的模样,得哄好久才能让他稍稍平复下来。现在她不在他身边,陆宁砚该怎么办?
她难过,又添自责。
宋河说,四年前她走后,陆宁砚就有了这个毛病。但她却知道,那大概是复发的症状。
是否与她的突然离去有关,叶蝉不知道。
明天一定要找到他,叶蝉想,不然她不能放心。
……
叶蝉回了家,走进房间,灯光随她的步伐而亮起。她躺倒在床上,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的全是陆宁砚的事情。
耳侧却突然传来几声轻微的“嘶嘶”声,叶蝉立即警觉地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