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定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无奈又无力的道:“无忧,我没有生气!”
楼月卿听言,皱了皱眉,闷声问道:“那你为何自我醒来后一直绷着脸,还不说话?”
他原本就不同意她留下孩子,一直以来都是拗不过她才妥协,完全是顾及她的情绪,对孩子,他不期待,也没有多少喜爱,只是因为她坚持,可在他眼中,这孩子依旧是她的催命符,如今双生胎,他更是不喜,她一再坚持,他心里是有气的。
自从知道她怀着双生胎,他脸色就一直没好过,眉头也不曾舒展过。
他默了默,反手握着她的手,声音略带叹息的道:“我只是心疼你!”
除了心疼自责,他什么都做不了,想替她承受也无能为力。
虽然昨日他没有亲眼看着她受罪,可是最后进去时看着她不省人事面无血色的躺在那里,那虚弱的模样,就能想象她那三个时辰里到底经受了多少煎熬,他不敢问花无心和莫离那三个时辰她如何挺过的,真的不敢问。
楼月卿身子倏然一僵,望着他憔悴颓然的面庞,下巴的胡渣和眼底的乌青,彰显着他昨夜一夜未眠和焦躁担忧的心情,她眼眶微微发涩,抬手,轻轻地在他脸上抚着,胡渣是昨夜冒出来的,有些扎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