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卿看着他们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低头思索片刻,神色有些挣扎,随后才抬眸对穆轲道:“师叔,您只管尽全力帮我保住这个孩子,现在我和孩子都好好的,还不到走投无路之时,我们先不说这个吧!”
这一次,她没有如同之前那样,不做犹豫的回答,答案也终有些不同,这点不同,容郅听得出来,萧以恪听得出来,莫离也有些惊讶,更多欣慰。
虽然说她没有否认,可也没有肯定,这便说明她心境和之前有所不同。
她可以为了孩子不顾一切,可是,她身边有太多不能失去她的人,这段时日想了那么多,那么多人的轮番劝说,她不可能无动于衷,只是不知动摇了几分罢了。
只是,只要她不再与之前一样如此强硬的为了孩子不顾一切,哪怕只是轻微的动摇,他们便松了口气。
总算,这段时日的劝说不是白忙活!
穆轲见她神色这般迟疑顾忌的看着容郅和萧以恪,岂会看不出是怎么回事,听言也不多问,只是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不过你这孩子脉象有些奇怪,如今不足三个月还探不清楚,过些日子再看看!”
楼月卿听穆轲说脉象奇怪,立刻面色微变,急声问:“那孩子会不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