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住缰绳,马还没站稳,容郅就已经迅速跳下马背,疾步跨过地上横着的几具尸体,急急走到楼月卿面前,看到她,原本,他应该欣喜的,毕竟,他自昨日开始,就一直在担心她,生怕她真的出事了,虽然他知道,她不可能被埋在废墟底下,可是,难保不会出什么事,所以他一出羌族,就什么也不管,立刻北上寻她,如今见她安好,他本该高兴,但是,如今,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楼月卿身上的血迹,刺痛他的眼。
刚才的打斗,他远远的就看到了,不用问,他也知道,这伤口从何而来。
因为她被砍这一刀的时候,他看的清清楚楚。
他想说什么,可是,终究什么也没说,看着她的眼神,是心疼,自责,愧疚,还有,后怕。
许是因为失血过多,楼月卿脸色有些苍白,紧紧的捂着肩头,指缝中,还有血流出,然而,她没在意,只是看着他,嘴角一扯,带着一丝笑意轻声道:“别担心我,这点伤,不算什么!”
虽然嘴上是这样说,可是,紧拧的眉头和额间的汗滴可以看出,伤口很痛。
容郅薄唇紧抿,拳头紧握,咯咯作响,然后,他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那群黑衣人,还有被黑衣人保护着坐在中间抱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