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塬沉默,不予置喙。
萧以怀再不好,也不是他可以评判的,虽然他也承认,这位大皇子,半点没有遗传其母的能力和手腕,甚至是几乎成了草包,也就是这样,才让汤卉如此心烦厌恶,但是,这些话,不是他一个作手下的可以多说的。
汤卉似乎一点也不疼担心这个儿子,只是一贯的冷淡,冷哼一声道:“这就受不住了,以后有他熬的!”
一切,才刚开始而已!
卫塬没有对此多说半个字,只是欲言又止。
汤卉显然语气比方才更冷了,还带着一丝不耐烦:“有事就说!”
卫塬低声道:“殿下说想来见一见娘娘!”
汤卉来骊山行宫小住,是每年的惯例,她在这里的期间,除非是萧正霖召见他才会回去,抑或是萧正霖来这里,但是,这都是不会有可能的。
每次来这里住着,少则一个月,多则两个月,这段时间她都不喜欢被人打扰,除非有她的命令,否则,只要她不想回去,天塌下来都没有人敢打扰她,人人都知道她的脾性,没有人敢惹怒她,所以萧以怀没有她的召见,是不敢擅自来打扰她的。
但是,萧以怀是个有野心没胆量也没有脑子的人,遇到什么事情都拿不定主意,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