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永远都是遮掩,丝毫不给人余地,可如今看来,你比她,更加桀骜不驯,她即便厌恶哀家,尚且能够不捅破这层纸,你倒好,竟无所畏惧,你当真以为,哀家不会杀你?”
楼月卿闻言,自然听出了元太后的威胁之意,她可能会让自己死在这里,可是,楼月卿却不以为然,直视元太后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是不敢!”
元太后绝对不敢动她,就算不是因为宁国公府的威望,怕是仅仅是她和容郅的关系,元太后就不敢动她,如今容郅不杀她,是因为皇上,也不屑动手,可是,如果自己在这里出了事儿,容郅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也不可能饶恕她背后的元家,如此简单的事情,元太后肯定明白。
果然,元太后立刻脸色阴沉,涂满了红色蔻丹的手紧紧地拽着袖口,死死地盯着楼月卿。
“楼月卿,你放肆!”
她怎么敢?
自己贵为一国太后,怎么可能不敢杀她?不过是个黄毛丫头,竟敢口出狂言,简直是胆大包天!
楼月卿蓦然一笑,目露讥诮地看着元太后,悠悠道,“我就算是放肆,您又能如何?”
元太后气得不轻,看着楼月卿的眼神暗含杀机,脸色阴沉,可是,随即笑了,“容郅看上你,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