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沛芸轻咬下唇,顿了顿,随即抿唇低声道,“没有!”
亏待又如何?委屈又如何?
没有人会为她做主,母亲纵使对她极好,也不可能为她责罚自己的女儿,夫君也不可能惩罚自己的妹妹,府里的事情他们不会不知道,可是什么都还是没变。
看着蔺沛芸一副自觉委屈却又不敢直言的样子,楼月卿目光转向地上跪着的香兰淡淡的问,“你可知道,编排主子,在宁国公府是什么下场?”
闻言,香兰身子一阵颤栗,咬着唇,不敢回答。
楼月卿缓缓开口,“重则杖毙!”
香兰身子一颤,抬眸看着楼月卿,脸色煞白,眼中充斥着畏惧和惊恐。
蔺沛芸也是脸色一变,正要开口求情。
楼月卿的话堵住了她的求情,“轻则二十杖!”
香兰嚅了嚅嘴唇,身子一软。
二十杖……杖毙,她刚才的话,可不是轻的,编排郡主,就是死罪!
蔺沛芸闻言,想都没想,就跪在楼月卿面前,急声道,“郡主,我知道香兰方才口不择言说错了话,可她是为我好,求你放她一条生路吧,你要打就打我,是我不好,求你饶她一命……”
她的下跪,让楼月卿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