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
要是整件事能这么简单,他会这么多年辛辛苦苦,才熬到知府的官职?
说起来,自己怎么都不算是个愚笨的人,甚至可以说算是个十分精明的人,怎的竟是生出来了这么一个蠢笨不堪的女儿出来?
庄启胜也没有了去哄庄青兰的耐心,只张口喝道,“若是还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就别想歪门邪道的心思!”
“这事儿盯着的眼睛可不止一双,各个都是惹不起的人,你要是敢轻举妄动惹了上头的人,回头我也保不住你的性命!”
说罢,庄启胜也懒得跟庄青兰解释,只背了手,气呼呼的走了。
留下庄青兰在屋子里头,又是一场的痛哭。
这哭声比先前还要响亮,还要更加声嘶力竭,哪怕庄启胜隔了两个院子,也隐约能够听得清楚。
儿女都是讨债来的!
庄启胜心烦意乱的,摔了手边的一个茶杯。
旁边小厮胆战心惊的急忙去收拾,将那碎瓷片尽数都清扫出去。
“少爷了,去哪里了?”庄启胜喝问道,“已经好几日都不曾见他的影子了。”
“小的听说,少爷去了盈县。”小厮如实回答。
“去盈县做什么?”
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