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是想岔了,急忙摆手解释,“我家少爷一切都好,庄掌柜放心。”
“小的今儿个来,是想跟庄掌柜你这儿说一声,给我家少爷下毒的人,抓住了。”
说这话时,方厚兴奋的鼻尖都有些泛红。
“抓住了?”庄清宁颇为意外,但想到查案的人是丁高昌,又觉得也算符合常理,接着问道,“是什么人给程掌柜下的毒?”
“说来也算是家丑。”方厚叹了口气,“做下这等事儿的,是先前香料铺的朱安康,朱掌柜。”
“朱安康先前在香料铺子长年捣鬼,以次货充当好货来卖,以此来赚取差价,进自己的腰包,前段时日被我家少爷发现后,便不再用他做大掌柜了。”
“原本朱安康做下这等事,是可以报官,罚了劳役的,只是我家少爷心善,惦记着这朱安康在程家做事时间也不短了,便只让朱安康赔了五百两银子,将其撵走了。”
“论说少爷这般,已是仁至义尽,偏生那朱安康丝毫不念及少爷的恩情,反而因此怀恨在心,知道少爷在家中有平日去小祠堂上香的习惯,且这香皆是香料铺子所供,便以重金买通了平日里送香回去的伙计,让这伙计别送平日里的香回去,而是送他给的香去。”
“那香里头,便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