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道,“这有时候,该糊涂,就糊涂一下。”
“姐姐这么说,我到是明白了。”庄清穗点了点头,咧嘴笑道,“那姐姐咱们快些去睡觉吧,明日早一些起。”
“既是范先生这几日不能来上课,那我更得努力读书,温读前面学会的文章,等先生来的时候,也能更加宽心。”
不管因为是大事还是小事,还是不方便说的事儿,总之是事就肯定会让人烦心的。
庄清穗觉得,她身为范先生的学生,是断断不能再让范先生烦心了。
“好。”庄清宁笑眯眯地应下,举了灯笼和庄清穗一并回了屋子去。
月明星稀,树木叶子落尽,却也有几只麻雀,在光秃秃的枝头上蹦来蹦去,惹得树枝在空中晃了好几下。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一声声的怒喝从屋中传出,惊得那些在树枝上蹦跶的麻雀,扑棱棱飞远去了。
更惊的那回来复命的半青都脚步停了一停,拽住了同样来院子里头送东西的宁丰,“丰管家,范先生这还没消气儿呢?”
“怕是难。”宁丰摇了摇头,接着长长地叹了口气,“你想想看,这范先生也是堂堂一介大儒,是京城里头响当当的泰斗,这会儿因为下棋输的就剩下一条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