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实在是太辛苦了,成天吃不好,住不好的,还得处处看人眼色,师父也是时常训斥,铺子里杂活累活都得做,实在是受不了了,不愿意再去了。”
“还说什么在县城里头做大夫最是危险,非富即贵的,一个不小心若是医坏了,还要被人打骂,堵门什么的,还不如在家中做一个游方郎中,清闲自在,也不少赚银钱的。”
“婶子信了?”庄清宁忍不住扬起了眉梢。
庄文成人善良又敦厚的,先前记得他每每也总是说师父辛苦,身为徒弟需得勤谨奉上,吃些苦也是没什么的话,也是因为这些,几乎整个村子里头的人都觉得庄文成是个懂事又心善的好孩子。
这样一个平日里总是为旁人考虑的多,且老实敦厚,不畏吃苦的人忽的说出这些话来,怎么都觉得太过于突然了些。
“我娘起初是不信的,到是我提前跟我爹说了说内情的,我爹便帮衬着说话,说什么我平日里都说不苦不累不忙的,现如今都能说出来这般不耐烦的话,可见平日里在那里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的。”
“我娘一听这话,顿时心疼的只掉眼泪,还说我为何不早些说,若是早些说了,说什么也不舍得我去吃这些苦什么的,到了最后反而是安慰我了一番,只说什么不学也无